第二，在铁一般的证据和事实面前，钟七鹤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，他曾虐杀多名儿童，夺

魄炼鬼；杀死多名孕妇，取胎凝煞；到处搜刮掳掠游魂野鬼。

第三，他还花钱向广城几家医院、黑诊所和“三无”人流作坊收购大量的死胎、弃婴和尸体来炼鬼。闹市区那栋单元楼14层的1401、1402、1403、1404里都藏有死胎、婴尸和男女老少的尸体，进去搜查的警员，基本无一幸免，不是被熏昏就是被熏吐，所以钟七鹤之前用了术法和大量香料来掩盖尸臭。

第四，钟七鹤买房和买死胎、尸体的资金大部分来源于杜梓誊，追究起来，广城杜家脱不了干系。

第

五，嫌犯和案件调查报告已经上交局里，由局里会同有关部门裁量，估计死刑是逃不脱的了。

我听到“估计死刑是逃不脱的了”这一句，长出一口气道：“恶贯满盈，罪有应得。”

唐锦修说：“我向局里作了详细汇报，局里对你的表现很满意，当时就表示要给你转正……”

我愕然：“什么，还转正？我之前难道一直是‘临时工’不成？”

唐锦修笑了笑说：“异管局属于特殊组织，门槛肯定是有的嘛。这是你加入组织执行的第一个任务，也是试炼任务，组织一直等你拿出成绩，

才好服众——虽然陆局长一开始就很看好你，但班子还有两个副局长不是——相信这次之后，应该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
我无语，还搞这些……

另外想到一个槽点，枭龙子本名姓“陆”？

唐锦修感叹：“养鬼真邪恶啊……你对‘养鬼’了解多少？”

我便将自己从小在山寨里的“耳濡目染”与他透露一些：“养鬼，尤其是养小鬼，在东南雅一带比较流行，如暹罗、爪哇、马莱、高棉、缅邦、南越、淡马锡等，华夏的香江、濠江地区也有。传闻不少商人、艺人会养小鬼，赌场为最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