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赖被打得丢了多半条命,那几个妇人因为太吵,被人堵上了嘴。
故而,这几个人在被押往镇公堂的时候,引起了众多百姓的围观和跟随,在口口相传中,大体知道了这些妇人,做了什么缺德事。
在福国,只有如意县和笔筒县,才有镇公堂。
牧牧设置镇公堂,为的是更好的服务百姓,百姓有些不值得去县衙打官司的事,在镇公堂就解决了。
牧牧怎么也没想到,在笔直县,竟然有人敢钻镇公堂弊端的空子,把镇公堂,当成了自己掌管笔直县的工具,肆无忌惮的欺压百姓,鱼肉乡邻。
“你们都他娘的是干什么的啊?谁他娘的
给你们的权利,让你们乱抓人了?”
笔直镇的镇长坐在公堂上,骂骂咧咧地看着牧牧和花蝴蝶,气焰嚣张地说:“你们别他娘的依仗着自己长得好看,就他娘的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!否则,别怪老子让你们这些小白脸有来无回。”
围观群众把镇公堂都给堵上了,就想看看镇长,如何解决这件事。
很显然,她们又要像平时那样,正义得不到声张,铩羽而归了。
“什么镇公堂?这他娘的就是镇长的一言堂!”
“人家笔锋镇的镇公堂就不这样!我听说,笔锋镇的镇长做人做事,刚正不阿,把笔锋镇管理的很好!笔锋镇的百姓啊,可比咱们幸福多了!”
“我听说县令大人,经常出来微服私访,他在就不来咱们笔直镇看看呢?”
“我听说啊,县令大人来过一次,被镇长做表面功夫,给骗过去了!没准啊,镇长表面功夫走得好,这县令大人啊,还认为咱的镇长啊,是个清官呢!”
“你说这话,有蹊跷啊?县令大人啥时候微服私访,镇长怎么知道呢?”
“那就不行,县令大人的身边,有镇长的眼线啊;那就不行,人家眼线,事先的给镇长通风报信啊!”
“你这想法可够丰富的,你咋不去茶楼说书呢!”
“……”
牧牧听着百姓的议论纷纷,那真是越听越生气,与花蝴蝶对视一眼,便有了主意。
牧牧和花蝴蝶走上前。
牧牧伸出手,将坐在公堂上的镇长薅起来,甩出去,一气呵成。
牧牧坐在公堂的主位上,惊堂木一拍,和喊道:“你他娘的算是什么镇长!”
那镇长被牧牧扔出去,也算是倒霉了,他被摔得浑身的疼,感觉啊,整个人都摔碎了。
镇长的相貌普通,
穿着却华丽,这行头不像是镇长,反倒像是土豪劣绅。
不过,镇长被牧牧摔得昏天黑地后,由于疼痛,五官似乎都集中在一起。
那是啊,疼的呲牙咧嘴。
过了好一阵子,镇长才缓过气来。
镇长说话的力度,不在强悍,也不是一张嘴,就是“他娘的……”怎么怎么样了,用颤抖的手指着牧牧和花蝴蝶,有气无力道:“来来来来人……把把把这些小白脸,都都都给我抓起来。”
镇长在笔直镇猖狂至此,身边不能没有爪牙。
故而,公堂上,几个衙役,或者说,是几个穿着衙役服装的无赖,气势汹汹地看着牧牧和花蝴蝶。
“你们瞅啥?”花蝴蝶就站在牧牧的身边,看到几个不服气的衙役,便是一声怒吼,“他娘的,再看,老子挖了你们的眼睛!”
花蝴蝶杀人的气势,那要强于牧牧。
牧牧不会随便杀人。
花蝴蝶却不一样,只要此人是祸害,花蝴蝶不但会随便杀人,还会让祸害痛苦的死去。
这也就是说,当年年纪轻轻的花蝴蝶,能够在江湖上穿出名堂来的原因。
花蝴蝶的存在,就是为了惩恶扬善。
花蝴蝶若是纵容祸害存在,何来的铲奸除恶之说呢!
牧牧故作惊愕状,瞪大眼睛,张开嘴,一副受惊的小模样,捎带慌张,举止更加夸张地说:“你们摊上事了!你们啊,可真的是摊上大事了!你们敢瞪他,她可真的敢把你们的眼睛给挖下来哦!”
不得不说,花蝴蝶的威慑力十足。
花蝴蝶一瞪眼,吓得那几个多为的衙役,真的就是止步不前了。
春夏秋冬四只蝴蝶看着痴迷地花蝴蝶,小迷妹立即上身,托着脸,眯着眼睛,嘴角微翘,陶醉地说:“主子好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