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牧返回到正堂,抓打了正在逃窜的柴家三郎,一刀下去,割了他的一截耳朵,“柴扉在哪里?我只问你一次!”
此时柴家的暗卫已经到了,自命不凡的围攻牧牧。
牧牧也没拿正眼看他们,手中的几个铜钱扔出去,不是打在暗卫的胳膊上,就是打在暗卫的腿上,暗卫吃痛,自身难保,哪里还能顾得上保护雇主呢?
这些暗卫并不是真正暗卫组织的人,不过是柴家的高级护院而已。
暗卫也是练武之人,平心而论,他们绝不可能一出手,便同时打伤好几人。暗卫自知遇到了高手,心下便有了忌惮。
几人面面相觑,他们在想,目前的形式是选择拼命保护雇主,还是逃命。最终,几人在眼神的交流中有了答案
,相互搀扶着逃走了。
牧牧专门跟暗卫打交道,知道这些人不过是攒鸡毛凑掸子会些功夫混饭吃的人,打伤他们给点教训便罢了,并未大开杀戒。
柴家柴家三郎见暗卫都跑了,吓得当时就瘫了,张嘴喊“来人啊……”,闭嘴喊“救命啊……”
牧牧毫不客气,手起刀落,柴家柴家三郎的的耳朵只剩下三分之一,“柴扉在哪?你再他娘的插科打诨,老子活剐了你!”
老夫人见柴家三郎的耳朵快没了,立即母爱泛滥,胆大包天,指着牧牧大骂道:“四娘那个贱人让你来找柴扉的是吗?那个贱人自私自利,为了一己私利,不顾家族利益,真是该死啊!你回去割她的耳朵,她给你多少钱?我双倍给你!”
牧牧笑道:“三百两黄金,你拿钱吧!”
“什么?三百两黄金?你他娘的糊弄谁呢?”
牧牧手指一弹,一个铜钱便飞出去,打穿了老夫人的耳垂,翡翠碧绿的耳环便落在地上。
老夫人疼痛难忍,加之惜命,昏了过去。
牧牧一不做二不休,将老者和大朗的耳垂也穿了一个洞。
柴家三郎的头上血流如注,疼得死去活来,再不敢隐瞒,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吓得,哆哆嗦嗦地说:“柴扉在三进院落柴房的暗室里。”
牧牧手起刀落,剁掉了柴家三郎的一只手指,道:“剁手指的感觉怎么样?若说你们也真是荒唐,你以为一截手指就能够让二夫人低头吗?”
柴家三郎疼得除了惨叫,再没有别的声音了,他真是懊悔啊,当初他应该剁掉柴扉的整只手,如此,四娘害怕,就不敢忤逆张家二爷了。
牧牧走向昏迷的老夫人,一脚把她踹醒,道:“老夫人,我的黄金呢?
”
老夫人原本就贪生怕死,看着柴家三郎的惨状,不敢耍花腔,磕磕巴巴地说:“黄金在……在二进院落东……东厢房的暗室里,开关是墙……墙上的烛台!”
牧牧跟老夫人说话的时候,柴家大郎拿着把剑,悄悄地靠近牧牧,从背后袭击牧牧,牧牧转身,反手将宝剑刺进了柴家大郎的腿上,随之传来柴家大郎杀猪般的惨叫声。
牧牧转身离开,将目之所及能够看到的奴才全部扔进了正堂。
牧牧原本不是乱杀无辜之人,但是这些奴才刚刚在看见尤姨娘的时候,谁都想上来打一棒子踩一脚,这些奴才心肠实在歹毒。
此时柴家老爷子还算是清醒,他忍痛高声道:“阁下因何屠杀我柴家?”
牧牧前世便是杀手,因为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,为了伪装身份,她会毫无痕迹的转换男声,以此混淆视听。
自从牧牧在柴家说话,牧牧用的便是男声。
牧牧冷笑道:“你们得罪了谁不知道吗?人呢,长耳朵是用来听人说话的,不是用来忤逆主子的!”
柴家人不傻,听了牧牧的话,大概其知道了是谁要杀他们。
柴家只是没有完成张家二爷交代下来的任务,张家二爷便要将柴家灭门,张家二爷也太狠毒了吧!
看来啊,张家二爷是要把柴扉掳走,直接用柴扉去威胁四娘,而不是通过柴家的手去威胁四娘了。不听话的狗,养来何用啊!
牧牧纵身一跃,几个跳跃,便跳出了柴家正堂。
牧牧为了隐藏身份,不但隐藏了声音,还隐藏了功夫
不久后,柴家正堂火光冲天,柴家人相互搀扶着逃出了火海。
牧牧故意让他们逃出火海,否则的话,他们怎能在牧牧的残杀下存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