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娘刚刚投壶十发九中,赢得了众人一致好评,所以,在众人的心中也有了好感度。
刚刚玩游戏时,八娘、九娘可是没少在人前败坏张旗,诽谤中伤的话哪里还能有好话呢?
众人先入为主的认为,张旗寄人篱下,本应谨小慎微的行事,却应为美貌和心机,讨得家主和老夫人喜爱,此种行为实在令人不齿。
牧牧微微笑笑,笑得很甜很美,声音更加甜美,道:“八娘,你知道,我不喜欢与你玩投壶的,你何必强求呢?”
八娘心里骂娘,你他娘的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啊!
八娘颇有心计,表现的很无辜,莫名其妙道:“姐姐,你何时说话此话啊?”
“今日你找我玩投壶的时候,我就跟你说了,你忘记了吗?那你的
记性可不太好啊!”
牧牧随手拿起两支箭,随手一扔,连看都没看,箭矢便落入壶中。
“我说过,我玩投壶比你好,不想在人前抢了你的风头,你有何必苦苦相逼呢?”
牧牧说完转身就走,毫不理会八娘的尴尬。
九娘上前道:“你打了我的人就想走吗?”
牧牧冷笑道:“我打了你的人,的确不应该离开,所以,我们到祖母那里说说清楚。”
九娘最受不了张旗凌驾于自己头上,怒不可遏道:“你明明知道祖母宠爱你,你不要恃宠而骄!”
“那你也应该知道,祖母为何不宠爱与你!”牧牧转过身,提高音量,冷若冰霜道,“八娘九娘阻碍祖母的贵客,不许贵客进门,你们好大的胆子!我倒是要看看,张家究竟是谁做主!”
“怎么了这是?”
老夫人生怕张家的小姐们不知轻重,惊扰了九娘芸娘和香香姐妹,急忙让王婆出来看看,别的出了岔子。
这不是?王婆刚刚走出正堂,就看见八娘九娘在闹事。
王婆冷着脸说:“八娘九娘,你们是主子,我是奴才,本不该多话!但是,你们惊扰了老夫人的贵客,请你们到老夫人跟前说话吧!”
王婆转身面对牧牧等人道:“家中小姐不懂事,惊扰了贵客,并非老夫人之意。这件事,老夫人会给贵客交代,贵客先行歇着去吧!”
牧牧微微颔首,“有劳王婆了。”
王婆恭敬道:“奴才不敢当有劳二字,小姐折煞奴才了!”
牧牧转身离开。
福九和云初起面色不悦,不过看见王婆心意诚恳,也没有再追究此事,便跟着牧牧离开了。
王婆看着牧牧等
人的背影,心说这些大美人可都是老夫人的宝贝啊!
九娘心气儿高,在众人面前被奴才驳了面子,心下不悦,怒声道:“王婆,本小姐的事……”
王婆叹气道:“八娘、九娘,你们可知自己闯下大祸了?难道你们忘记了七娘为何被发配到庄子上去的事情了吗?你们也别觉得自己委屈了,随我去见老夫人吧!”
八小姐九小姐真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过,不过是将张旗拦住说两句话而已,能有什么大错呢?
紫苑
牧牧等人回到了紫苑,便让福九去床榻上休息。
芒芒去东屋服侍夫人去了,云初起和福小七小奶娃表现的和牧牧一见如故,相见恨晚,彼此总有许多话要说,一定要与牧牧住在一起。
夫人也表现的喜欢安静,虽然她没说什么,但是言行间却不愿被人打扰。
是以,九娘芸娘、香香姐妹便理所当然的住西屋的外间,与牧牧住在了一起。
牧牧回到房间,便给福九诊脉。
福九的身子弱,再经过一番折腾,的确有些劳累,人也疲惫的很。
不过,福九依然很高兴,他终于可以和丫头站在一起并肩作战了,而不是躲在空间里,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丫头的庇佑。
牧牧道:“老夫人没安好心,看中了你们的美貌,想利用你们的美貌为张家谋福利。”
福九道:“看来,这样的事张家可没有少干啊!”
小奶娃道:“我最担心的就是,张家利用貌美的女孩子牟取利益,再利用她们的家人拿捏着她们,是以,张家获得的利用就不光是表面上的利益那么简单,而是更深层的利益。”
云初起道:“比如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