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儿看着管家,似是要将此后余生托付给管家,啜泣地说:“别离开我好吗?”
管家握住紫儿的手,把自己的答案和坚定地决心传递给紫儿,神情严肃地说:“永远不会!”
牧牧也不避讳管家,直接将紫儿身上衣不遮体的衣服脱下来。
牧牧道:“管家伯伯,从紫儿身体上的伤痕来看,这些伤差不多快七八天了,已经开始愈合了,不过,我还要给她上药消炎,这样可以减少她的痛苦。”
管家看着紫儿身上密布的伤痕,已经是怒火冲天了,整个人都要爆炸了。因为伤痕是在旧伤的基础上烙上的伤痕。
管家怒不可遏道:“是谁?谁干的?老子要扒了他的皮!”
牧牧不理会管家的愤怒,继续给紫儿查看伤痕,看着一处烫伤说:“这个烫伤时间长了,至少已经有两年了。”
“这是家主给我烫的。家主让我说出管家与我有私情的事,我不说,他就打我。我还不说,他就把我烫伤了。好疼的!好疼好疼!”
牧牧看出了管家对紫儿的关心,牧牧巴不得管家和家主反目成仇,所以,她给紫儿处理每一处伤口,紫儿都会说出这处伤口的来历。
牧牧看到一处抓伤,道:“这处伤
口的抓伤很深,时间很长了,这是女人的手造成的,什么人这么恶毒啊?”
“这是秦姨娘抓伤的。有一次秦姨娘私自逼供,抓伤了我的肩膀,让我说出管家与我有私情的事,还让我说我身上的伤疤都是管家凌虐而成。我知道她想害管家,我就是不说!”
管家紧紧地握着拳头,指甲扣进了肉里渗出鲜血也不自知。
紫儿为了保护他承受着家主非人的折磨。而他却鞠躬尽瘁的为家主效力,经常把那些貌美如花的丫鬟带回去享受,他对得起为他饱受折磨的紫儿嘛!
紫儿的伤都在肩膀处,牧牧治疗外伤的手法很快,处理完伤口。
在紫儿的诉说中,牧牧和管家已经知道了紫儿这两年的经历。
家主知道紫儿喜欢管家,也看出了管家对紫儿的喜欢,所以便想利用管家对紫儿的喜欢,给管家扣上见色起意背叛主子的罪名。
当初,还是大丫鬟的秦姨娘看出了家主的心事,便给家主出主意,给紫儿多接触管家的机会。
但是家主和秦姨娘都没想到,管家安守本分,从未背叛主子,更不敢觊觎主子的女人。
秦姨娘便让家主给紫儿用刑,让紫儿屈打成招,招认与管家的私情。从此,紫儿的噩梦就开始了。
家主给紫儿用刑后,还会给她治疗,那些金疮药极好,伤口愈合的很快。
家主就是这样,一边折磨紫儿,一边给紫儿治伤;一边让紫儿承受着折磨,一边让紫儿享受最奢华的生活。
家主这是病态的心里,只要紫儿不屈打成招,诬陷管家背叛家主、残害家主的女人,家主就不打算放过她。
秦姨娘曾经
私自给紫儿用刑,抓坏了紫儿的肩膀。
此后,家主就给紫儿安排了暗卫,没有家主的手令,谁也不能接近紫儿。他有多恶毒,也没人知道了。
牧牧道:“紫儿被囚禁期间,虽然吃喝还不错,都是最好的。但是紫儿承受着折磨,心心念念着你,总也不好好吃饭,长此以往,人也瘦了,脸色苍白,浑身无力。”
就在这时,牧牧又听到了福九的声音,“丫头,激怒管家,挑起他对家主深恶痛绝的仇恨。”
牧牧看着管家愤怒到极点的脸,故意激怒他道:“紫儿是个好姑娘,为了您,饱尝了家主施加给她的折磨;您也很好,鞠躬尽瘁的为折磨紫儿的家主效命,对得起紫儿对你的深情厚谊;家主也很好,一方面营造出自己对紫儿的千种柔情,万种思念,背后却将紫儿折磨的生不如死。”
“别说了!”管家坐在床边,轻轻地抚摸着紫儿苍白的脸颊,对他来说,世间最美的容颜,也比不上紫儿的笑脸。
牧牧的耳边突然传来福九的声音,“丫头,你要压住管家的火气,别让他连夜杀了家主。我跟你说,明天就是老夫人的寿诞之日,送礼的人多如牛毛,那可是不可估算的财富啊!”
福九说的没错,管家真的压不住火气,想要连夜杀了家主和秦姨娘。
牧牧道:“管家伯伯,稍安勿躁。您现在一时冲动杀了家主,未必成功,反倒会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。您若是有个意外,紫儿怎么办?紫儿受尽折磨,不就是为了保护您吗?”
管家看看怀里的紫儿,心中恨意滔天,怒声道:“难道我就这么忍下这口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