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牧再次震惊地看着福九道:“爷,我的九爷,这件事我都不知道,你是怎么知道的啊?
”
福九勾唇浅笑,笑靥如花,神秘兮兮地说:“这回事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交流所得!”
“原来是我爹跟你说的啊!”
“此乃岳父酒后吐真言!”
“那么,马寡妇的休书在哪里呢?”
“荷花的卖身契和马寡妇的休书,皆在岳父手中。岳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,他手中拿捏着荷花和马寡妇的命脉,却以礼相待,从未有过非分之想!”
“是的,我父兄皆是堂堂正正的男人,这一点无需置疑!”
牧牧崇拜地看着福九,心说福九啊,我家的事,你知道的比我还多了,我还是不是爹娘最疼爱的宝宝了啊!
福九很享用牧牧崇拜地眼神,伸出长臂把小丫头拥入怀中,宠溺道:“丫头,我是你的人,随时欢迎膜拜!”
牧牧的小脸蛋依偎在福九的颈窝里偷偷地笑,美人在怀,别无他求,她感觉福九的身体是那么温暖那么诱人那么幽香,真想时间久停留在这一刻,享受爱情,岁月静好。
桃花村,马寡妇的婆家。
马寡妇的婆家也姓牧,
归属牧氏家族管理,就在刚刚,牧氏族老和红氏族老、淑明,以族老会的身份进门,在牧家施压,大抵是说马寡妇寡居多年,不守妇道,私相授受,要将马寡妇关入祠堂云云。
马寡妇的婆家围坐在一起,商议着此事应该怎样处理,毕竟马寡妇已经被休,不再是牧家的儿媳。
牧家人仔细分析桃花村此时的形式,最后决定战队马寡妇,毕竟马寡妇的背后是牧判官,牧判官的牧游,牧游的背后是福九。
是以,族老会再次登门,牧家的态度便改变了,不再对族老会的族老们以礼相待,而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打起来了。
马寡妇的大伯哥是善良的山里汉子,容貌上也极为符合山里人的特点,因为经常上山劳作,下地干活,整个人看上去壮实得很。
他谨记亡弟的临终遗言,更加清楚马寡妇的为人,闻言十分气恼,身为牧家长子,他怎能允许旁人这么辱骂弟媳?
牧家曾经放弃过马寡妇,如果此时再放弃马寡妇,牧家和马寡妇之间的情分就彻底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