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纤柔带着红袖去看过淑媛,不过淑媛并未让她们进屋。”
“淑媛但凡还有点脸,也不会再见纤柔,至少目前不会见纤柔。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村西头的马蹄子在打媳妇和小妾,他把两个女人绑在门外的梧桐树上打,招了很多围观的村民。村民虽然愤怒,但是却不敢招惹马蹄子,敢怒不敢言!”
牧牧正在算计着怎样除掉淑明,正在聚精会神的档口,听到暗卫的话,立时怒吼道:“啥啥啥……马蹄子又打媳妇了,他娘的,老娘非教训他不可!他媳妇不过是他
的媳妇而已,何时轮到他任意打骂?”
福九笑着摇摇头,知道接下来小丫头想要做什么,遂道:“马蹄子是淑明的得力助手,这件事,你不要参与,也不要去管!”
牧牧瞪大眼睛不解道:“可是为什么啊?难道自命正义的我,就这样路见不平抖抖手,啥也不干吗?啥也不管吗?”
“马蹄子之前打媳妇是打媳妇,还知道收敛,至少不会在光天化日下,气焰嚣张的打媳妇,他这样做,定有原由!”
“啥意思?福九你是说马蹄子没憋好屁吗?”
“没憋好屁?”福九还未听说过这样形容人有坏心思的,遂哧哧笑道:“对!马蹄子没憋好屁!丫头,你此时便回娘家吧,告知岳母,明天我们要娶亲,敲锣打鼓地接荷花和马寡妇过门做偏房!”
牧牧不知所以,不懂就问,道:“九爷,我的爷,这是为什么啊?马蹄子打媳妇,跟咱家娶偏房有啥关系啊?”
福九抬手,让暗卫退下,遂对求知欲爆棚的牧牧道:“丫头,你过来!”
牧牧坐在福九的
腿上,搂住福九的脖子,正经八百地等待着答案,却不知,等到的却是福九满口生香的花样亲亲亲。真是的啊,牧牧想求取答案,也要交学费的好不好啊!
福九道:“我的消息说,马寡妇的娘家姓马,婆家姓牧,是以,牧氏族老有权决定马寡妇的命运,足可造谣生事,以马寡妇不守妇道伤风败俗为由,逼着马寡妇嫁人,以此分散我们的注意力!”
“马寡妇何等的清高?她的心在我爹的身上,她怎会做哪些伤风败俗之事呢?”
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”
“他这个……”
牧牧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牧氏族老想要害了马寡妇的清白,他还需要理由吗?他是牧氏族老,他可以以权谋私,以势压人,他想怎么做,完全出于他的喜好。
在桃花村,族老在本族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,族老会强强联手,更是高不可攀不可忤逆的存在。
正式族老会嚣张跋扈,各届刚正不阿的里正,才会被族老会压得抬不起头来,以往几届里正皆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