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，你找到了唯二两个可能的突破口。”

“其实突破口也还可以有第三个。”

“哪个？”

“你妈妈或者你哥哥那里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“冷静一点，我现在就去处理。”

林皎月起身。

“林皎月。”

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
“真的谢谢你。”

林皎月笑了一下，“我做这些不只是因为你，更重要的是公平和正义，也更重要的是我要为承华的未来扫清障碍。”

林皎月出了询问室。

“林总，怎么样？房友檬愿意交代了吗？”警察来问。

“她不承认，她仍然认为

自己是被冤枉的。您觉得呢？这桩案子，其实还是有些疑点的对不对？”

警察同志也点点头，“没错，虽然从证据上都说得通。但是有一点，从人情人性的角度似乎说不通。”

“李晓云现在也在这里吗？”

“在的。”

“警察同志，我想，李晓云应该再见一次她的大姨。也许，会有些不一样的说法。”

。

狭窄的办公室里。

桌子上摆放着午饭，是两个窝头和一碗白粥。

钟表上的时间是12点。

李晓云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吞咽着米粥。

这年代，这场所，饮食并不怎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