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连忙用自己的手帕挡住自己的嘴。

等咳嗽完之后，就立马把手趴往旁边一拿。

就算他速度再快，宫羽也还是看到了上面的血迹。

他眉头一拧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察觉到宫羽在看自己，老头知道一定是被他发现了。

“哈哈，没什么大事，就是发现了个癌症，晚期了，没得治了，所以打算在死之前放纵这么一两次。”

老头说话都是带着笑意的。

宫羽真搞不明白他眼里的放纵，是这样的放纵。

“还剩多久的时间？”

之前看见这老头的时候，明明还是脸色红润。

为什么才一年都不见就成了这个样子？

“六个月前，我跟着队伍一起南迁的时候，当时要不是晕倒，估计我都不会发现。”

“六个月前就发现了，那为什么你不医治一下呢？起码也能让你自己的生命延长一段时间。”

“当然延长了，”说到这里，老头稍微停顿了一下。

“之前白教授在研究疫情病毒的时候，突然专攻强化药剂，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？”

他画风转的很快，宫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但他仔细一想，忽然就能明白白教授的做法。

强化药剂不只是为了军方而研究的。

有可能也是为了某个人。

他想要某个人长久的活下去。

宫羽所知的白教授是一个十分固执的人。

强化药剂这种东西从提出来到开始研究，绝对要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的演化。